蘇軾偏愛的詞牌,寫下的兩首詞都是經典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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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蘇軾這樣的宋詞大家來說,對於詞牌的運用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君不見一曲“水調歌頭”,原本並沒有多少優秀作品,但是自從蘇軾吟詠出“明月幾時有”,就已經刻在了我們的腦海之中。

一曲“念奴嬌”,更是伴隨着一句豪邁的“大江東去”,成爲了豪放詞永不磨滅的符號。

熟悉蘇軾的人都清楚,蘇軾以豪放詞聞名,其婉約詞其實數量更多,質量也不錯。其實爲蘇軾以豪放詞聞名,很大原因是因爲他是豪放詞的開創者。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成爲了歷史上少見的豪放與婉約兩種風格都能夠並駕齊驅的大家。而他用同一個詞牌,卻寫出了兩首情感色彩截然相反的宋詞作品,更能夠看得出他對宋詞詞牌運用得駕輕就熟,隨心所欲。

而這個蘇軾最偏愛的詞牌,就是“江城子”。

蘇軾偏愛的詞牌,寫下的兩首詞都是經典作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爲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這是蘇軾的《江城子·密州出獵》,是蘇軾第一首豪放詞作品,對當時婉約的詞壇帶來了一股新風氣。首句一個“狂”展現出蘇軾內心的豪放,“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更是把滿腹報國情懷展現得淋漓盡致。

而他人到中年所寫一首同樣以“江城子”爲詞牌的宋詞,更是把婉約情感的抒發發揮到了極致。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這就是蘇軾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寫給去世十年的妻子的悼念之作。從“十年生死”寫起,經歷時空轉換,“千里孤墳”,看到如今自己的“塵滿面,鬢如霜”,內心更多了一份悲苦。即便今日能夠相遇,恐怕也是“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一個“江城子”,兩首絕妙詞。一首詞寫被貶的期待,心胸豪放;一首詞寫月夜的夢境,無限哀傷。江城子原本或許只是一箇中性的詞牌,在蘇軾的手中妙筆生花,卻生出兩種情愫來。

妙哉,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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