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皇帝哀求大臣和親戚捐錢 崇禎為什麼不抄家來着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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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崇禎和大臣很感興趣的小夥伴們,小編帶來詳細的文章供大家參考。崇禎為什麼寧可哀求大臣和親戚、最後自盡了也沒有抄他們的家?
明末悽風苦雨的歲月裏,崇禎皇帝最後時刻的求募捐,堪稱是叫多少“明史愛好者”們虐心的一幕:在大明代的最後幾年“國庫空空”的年月裏,心急如焚的崇禎皇帝放下身段,多次向王公貴戚大臣們“求捐助”,結果卻是應者寥寥:他的老丈人周奎捐了1萬兩,太監王之心捐了1萬兩,內閣首輔魏藻德捐了500兩,其他人都是“幾百兩幾十兩”,湊出來的那點錢,塞牙縫都不夠用。
此情此景,也叫當時的崇禎帝,都是一萬個想不明白:“及至賊來時,都成了他們所有。怎麼這樣愚蠢?”你們現在不捐錢,等着李自成打來,豈不全都白送李自成了?
是這幫“國家棟梁”們真沒錢嗎?當然不是,待到崇禎皇帝上吊,李自成攻破了北京城,農民軍們一頓追贓,竟從北京城裏“追”出了七千萬兩白銀。這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出自京城的高官貴族家,比如給崇禎哭窮的老丈人周奎,就被抄出了五十三萬兩白銀。崇禎信任的大太監王之心,被抄出了十五萬兩白銀,標榜清廉的內閣大學士陳演魏藻德,也被抄了上萬兩白銀。以至於李自成敗逃前,還把這些白銀鑄成了銀餅,拉着大搖大擺逃離了北京。
説句寒磣話,這麼多鉅款,哪怕當時崇禎能拿到十分之一,這大明王朝,也至少不會亡在1644年。
如此雷人一幕,也把後世多少讀者看得咬牙切齒,還有人連呼崇禎帝想不開:你崇禎帝貴為天子,幹嘛還可憐巴巴求這羣蛀蟲“捐助”?直接全抄家了不就完了?
那崇禎就真沒想過“抄家”嗎?當然不是:崇禎七年的時候,武生員李就進言説:現在各地的豪紳們,從北京到地方,只要有頭有臉的,大多家產千百萬,只要讓他們“以私產輸官助餉”,咱大明代還愁沒錢救國?結果話剛一出口,就被羣臣罵了個狗血淋頭。大學士錢士升甚至要把李下獄,一番吵鬧後,這事兒就不了了之。後來哪怕國家到了奄奄一息的邊緣,崇禎也沒再動過“硬來”的念頭。
是“硬來”這事兒不靠譜嗎?也不是,且不説李自成攻破北京後,就從這幫人身上“硬要”到鉅款。之前名將孫傳庭經略陝西時,就頂着巨大壓力,對“背景深厚”的陝西士紳們執行強硬的“清屯充餉”政策,先放話“斷無調停人情”,然後以恩威並施的手段,沒花崇禎一分錢,沒給老百姓加一兩銀子的税,就靠着這些“有錢人”乖乖買單,就籌足了練兵作戰的費用,一度把李自成揍到絕路上
但既然動過這念頭,又有現成的“作業”可抄,為何崇禎帝最後還是選擇“窩窩囊囊死”呢?具體説來,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那些“最有錢救國”的人,恰恰是崇禎帝自己的“利益共同體”。
説起崇禎帝活活窮死這事兒,後人常罵明代文官們“有錢不救國”“不要臉”,單要看魏藻德陳演們的遭遇,似乎這話也不冤枉。可是《後鑑錄》的一份賬單,卻還原了明末時一羣更不要臉的人:“進拷索銀七千萬兩,侯傢什三,閹人什四,宮眷什二,估商什一”。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説,李自成一幫人從北京“追”來的七千萬兩白銀,公侯貴族家佔了十分之三,太監佔了十分之四,七千萬兩銀子裏的“大頭”,都來自這兩幫人。
而恰恰是這兩個“大頭”,公侯與太監,卻恰恰是崇禎皇帝關係最密切的“利益共同體”。先説“侯家”,這幫人要麼是功臣之後,世襲的爵祿。要麼是“國丈”周奎等“實在親戚”。這幫人政治上沒權,經濟上權力卻極大,常年在北京周圍經營着大片莊田,年年日進斗金。晚明風雨飄搖的年月裏,他們還大肆插手茶葉、鹽業等暴利行業,管他國家十萬火急,吃幹抹淨再説。崇禎老丈人周奎被抄出的五十三萬兩家產,就是這麼來的。
而且這幫人普遍的特點,就是表面裝窮,悶聲摟錢。比如周奎,當年崇禎帝要他捐錢時,他一個勁哭窮,連呼“老臣安得多金”,賭咒發誓説自己家吃的全是發黴的米。更可笑的是武清侯李國瑞,這個要錢不要命的“侯爺”,被崇禎“求捐助”求得急了,竟然一命嗚呼。他這麼一死,其他“侯爺”紛紛哭窮,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但對這幫人“硬來”,崇禎卻是下不了手,這裏面有他的“實在親戚”,也有大明皇室的“實在親戚”。動一個都是大折騰,所以他的選擇,就是拉下臉去求。
而對另一幫人“閹人”,崇禎就更下不去手了。如果説對“侯爺”下不去手,牽涉到關係問題,那麼對“閹人”,那就是崇禎自打臉的問題。別看崇禎滅了大太監魏忠賢,可他對“閹人”的倚重也沒變。他在位十七年,對太監們實行大規模“擴招”,前後增加了一萬多人,簡直是一支“太監兵團”。在崇禎看來,文官既然不可靠,有這麼一羣可靠奴才,大明江山該穩了吧。
可崇禎萬萬沒想到,比起“不靠譜”的文官來,這羣太監卻更簡單粗暴,首先為了養這羣太監,明代每月就要增加七萬石祿米和五萬石靴料銀,本可以練兵的錢,就這麼花在奴才身上。他最信任的高起潛、王坤、劉文忠、劉允中、杜勛等太監,都派出去做監軍,可這羣人除了瞎指揮,就是逮着機會摟錢。比如太監燕思印在晉南監軍,到了就獅子大開口要錢,交不起錢的知縣,竟然被逼到自殺……
後來那佔“七千萬兩”十分之四的鉅額財富,基本都是太監們這麼撈來的。這羣要錢不要臉的太監,幾乎都是崇禎親手選拔的,雖然大多數人後來賣起崇禎來沒商量,可在崇禎面前,他們都是一副乖乖狀。滿心用着他們辦事的崇禎,又怎麼會想到要給他們“硬來”?最後李自成兵臨北京,崇禎最後的救命大招,就是拿出宮裏最後的一點錢,鼓勵太監們去殺敵,沒想到這羣拿了錢的太監,接着就跑了個精光……臨上吊,還被太監們坑一把。
就這覺悟,還怎麼給他們硬來。
所以綜合説來,明末時北京城裏最有錢,最能給崇禎“補血”的羣體,卻基本和崇禎帝打斷骨頭連着筋。想讓崇禎找他們要錢?那必須有壯士斷腕的勇氣。
但即使這樣,這事兒也不是不能幹。不到一個多世紀後的“四爺”雍正,辦這事兒就辦的輕車熟路,從勛貴到“親弟弟”到地方官,説抄就抄不含糊,民間打牌都流行起“雍正抄家糊”。但不管怎麼説,大清畢竟“抄”重生了。
可這事兒,雍正能辦,崇禎卻辦不到,這就是第二個原因:崇禎的能力達不到。
雖然後世很多人,都認為崇禎很冤,趕上了爛攤。但不冤枉的是,崇禎的個人能力確實有極大的問題。就“抄家”這個大事來説,成敗與否就是“用對人,找準突破口”。可放崇禎身上,他看人的眼光就是歪,他在位十七年,信用過的重臣,基本都是楊嗣昌、魏藻德、陳演這樣的坑貨。信任了一輩子,賣他卻沒商量。反而是盧象升、孫傳庭等受盡崇禎猜忌的能臣,卻一個個為大明盡忠而死。
看人的眼光尚如此,他又能找準什麼突破口?
至於崇禎的智慧問題,這裏可以舉一個“小事”:崇禎寵愛的田妃擅長彈琴,崇禎一開始很喜歡,後來卻起了疑,有天突然問田妃哪裏學的琴,田妃答跟母親學的。崇禎還不放心,讓田妃母親進宮彈了一曲,這才龍顏大悦。因為從田妃彈琴,崇禎就展開聯想,懷疑田妃是從青樓來的,所謂“讓田妃母親彈琴”,就是在查案。彈一首琴,都能讓他生出這個聯想。他的精細和猜忌,真就不一般。
可這樣的智慧,用來寫懸疑小説可以,但用來治國卻是大錯。所以在位十七年,崇禎帝幾乎每天都在猜忌中度過,多少次扭轉乾坤的好牌,就是因為他的猜忌打稀爛。這樣的猜忌心腸,去做“抄家”這樣的大事,恐怕也是越做越糟。
而比這眼光差更嚴重的,就是崇禎皇帝“不負責”的精神。比如與清王朝的“議和”,明知需要休養生息的機會,可崇禎卻不敢擔這個責,非要讓大臣們打頭陣,最後陳新甲都被冤死了,他也照樣沒認這個賬,又比如“遷都”,明明有南遷的機會,即使李自成迫近北京時,天津巡撫都準備好了兩百艘船和五千兵馬,崇禎只要想走,説走就能走。可崇禎卻一直猶豫,一直等大臣來提議,提起底,他不肯擔“南遷”這麼大的責任。
這些責任他都不敢擔,不是小事的抄家,他又能擔什麼責,有什麼“壯士斷腕”的決心?
以這個意義上説,崇禎接了爛攤不假,但真正葬送他十七年努力的,就是他個人狹隘的眼光與缺失的擔當精神。沒有擔當的晚明王朝,也自然在明末農民戰爭的烈火裏,滑向滅亡的深淵。
參考資料:苗棣《崇禎亡國史》、顧城《明末農民戰爭史》、杜車別《明冤》、吳曙明《明代滅亡前,皇親國戚一毛不拔》、樊樹志《重寫晚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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