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故人歸》紀雲禾真的失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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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初相識》第二部是《恰似故人歸》,在第二部中紀雲禾被複活,但是失憶了,這是怎麼回事,下面一起來看看。
原著中林昊青復活紀雲禾 紀雲禾失憶
湖水太透徹,以至於這麼一點光亮已經足以將她容貌看清,還有她臉頰上,被那藍色“冰塊”一同包裹起來的“珍珠”。
林昊青蹲下身,再次以手中長劍刺向那藍色“冰塊”,劍尖所到之處,“冰塊”裂開,林昊青未停止用力,一直死死的往那下方刺去,直到他感受到自己的劍尖刺破所有包裹紀雲禾身體的“冰塊”,觸到她的腹部,再一劍紮下,劍尖微微一頓,似刺入了什麼東西里面。
他一咬牙,手臂用力,將劍尖猛地拔出。隨着劍離開紀雲禾的身體,那藍色“冰塊”似有癒合能力一樣,再次封上所有的縫隙,不讓紀雲禾的身體接觸到任何周圍的水。
林昊青將劍收回,此時,在他的劍尖之上,凝着一顆黑色的圓形物什,好似一顆結在紀雲禾身體裏面的丹藥。林昊青將那丹藥收好,也負了劍,準備離去,但眼角餘光,再次瞥見了紀雲禾沉靜的臉上,那顆因一點微光,就閃出足夠耀目光華的珍珠……
從他的角度看去,這樣的紀雲禾好似永遠都躺在湖底哭泣一樣。紀雲禾喜歡哭嗎?從小到大,認真算來,一次也沒見過。是個心極硬的。她應當是不喜歡哭的……林昊青微微默了下來。
……
又是一年春花開。杏花林間一個女童嬉笑着,左右奔走,一會兒在地上拔根草,一會兒在樹上摘朵花。女童雙瞳漆黑,笑聲爽朗,只是頭上冒出的兩個黑色的耳朵顯示了她並非普通的人類。她脖子上掛着的一顆銀色珍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更將她的笑容襯得明媚幾分。
“阿紀。”一個女聲在杏林另一頭傳來,一襲藍衣的女子緩步而來。小女童笑嘻嘻的一頭撲在女子身上,咧嘴笑着,仰頭看她,女子戳了一下女童的眉心,“怎麼是個這麼鬧騰的性子?以前可不這樣。”
“思語姐姐,你和師父總說以前以前,我以前到底是什麼樣?”思語默了默,隨即道,“你以前比現在瘦多了。”“思語姐姐嫌我吃得多?”“我可不敢嫌你。”思語將阿紀的手牽了,帶她從杏花林間走過,一直走到杏林深處,那裏有一個破舊的院子。思語帶着阿紀推門進去,裏面院子不大,正好有兩個房間,院中有一顆杏花樹,飄下來的花瓣落在院中石桌之上。
桌下,白衣藍裳的男子正皺着眉頭在看書,一邊看,一邊口中唸唸有詞,全然未查外面的兩人已經回來了,直到阿紀跑到他的面前,往他膝蓋上一趴,腦袋頂掉了他手裏的書,阿紀將手中草編的花環遞到他面前。
“師父!你看,我給你疊的花環!”
林昊青看着趴在自己膝蓋上的小女孩,怔愣了片刻,被鎖在記憶深處的畫面倏爾浮現。他已經記不得是多少年前了,在他尚且不是如今模樣的時候,面前的這人,也如面前這樣,對他笑得燦爛。林昊青收了手,將阿紀手中的花環接過。
“好看嗎?”“好看。”林昊青轉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思語。思語頷首,恭敬道,“留意了,無人跟來。”林昊青這才點頭:“餓了吧,吃飯了。”一頓飯,阿紀吃了五十個林昊青的量,桌邊的飯桶沒一會兒便被掏了個空。吃完一整桶飯,她似還有些肚子餓,思語便將自己碗裏的飯都給了阿紀。她將肚子吃了個渾圓,這邊一吃完,馬上打了個哈欠,揉着眼睛道:“師父我困了。”
“去屋裏睡會兒吧。”阿紀便自己回了房間,連門都沒關,在那簡易的牀上一頭倒下,登時呼呼大睡了去。而神奇的是,便在她睡着不久後,她那吃得渾圓的肚子便開始慢慢的消了下去,沒消一點,她的頭髮便也長長了一點,翻身的時候,剛還合身的衣服,這一會兒時間便已經露出了手腕腳腕來。
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思語道:“從內丹化妖形,才十來天,睡一覺便躥個頭,這樣下去,屋子怕是裝不了她了。” 林昊青笑笑:“長到她原來的個頭,便不會再長了。”林昊青重新拿起了書,“而今國師府和北境都欲拿我,帶她出去且小心些。”
“是。”思語答後,頓了頓。林昊青看她:“怎麼了?”“屬下只是不明白……”思語奇怪道,“當時……紀雲禾身軀剛剛斷氣之時,主上明明知曉解救之法,卻爲何沒有救她?而後又大費周折,將她再從湖底帶走?”
林昊青默了片刻,目光在書上,思緒卻飄到了別的地方,他想起了那日,在那方小屋裏,看到的紀雲禾枯槁的臉頰……“她想離開那兒。”林昊青道,“幫她一把而已。”思語聞言,沉默下來,她默默退到林昊青的身後,站在院中,淋着這杏花雨,靜靜的陪着他,如影子一般,又度過了一段時光。
時間已過了半月,阿紀個頭長得極快,這眨眼間便已是少女模樣,出落的與以前的紀雲禾別無二致,只是神色間少了紀雲禾暗藏着的冷硬與決斷。林昊青看着她,她站在月朗星稀的夜裏,頭髮披散着,手裏還抱着她的枕頭,因爲情緒有些不安,所以頭上毛茸茸的黑狐狸耳朵微微顫抖着。
一個什麼過去都沒有的紀雲禾。心裏想的,便在臉上表現了出來。那似她曾經,一齣戲,看她自己演,便能演到極好。不過想來也是,若沒有經歷馭妖谷的過去總總,她應當就該長成這般無憂無慮的模樣。
“師父……”她抱着枕頭,不安道,“我又做夢了。”
“先進來吧。”林昊青將門讓開,阿紀便走了進來,她熟門熟路的將枕頭往林昊青牀榻上一放,然後坐了上去,將他疊好的被子抖開,裹在了自己身上,然後道:“師父,還是那個夢,我又看見我躺在湖裏,四周都是水,可冷了……”
林昊青在桌前坐下,倒了一杯涼茶,遞給阿紀:“只是夢而已。”
阿紀接過茶,搖頭道:“不是的,很奇怪……我睡着的時候也會做別的夢,但是……但是不是像這樣的……”
“怎麼樣的?”
“我……我還夢見了一個長着魚尾巴的人,他的尾巴又大又亮,可漂亮了!”阿紀說着雙眼都在發光,她的神情讓林昊青也瞬間失神的想到了馭妖谷地牢中,初見那鮫人的第一面……
着實是一條令人驚豔的鮫人尾……
而激動完了,阿紀又垂下頭,盯着手中茶杯裏的水,有幾分失神,“但是……他好像不開心。他在我面前的湖水裏飄着,看着我,然後有珠子從他眼睛裏落下來,落在我臉上……”阿紀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似還有冰涼的觸感扔在她肌膚表面停留。
林昊青目光微微一轉,看向阿紀頸項間的銀色珍珠。“就像這個!”阿紀也忽然激動的將自己帶着的珍珠取了下來,“師父,你說撿到我的時候,這個東西就在我身上,這到底是什麼呀?這是不是就是我夢裏面的那個……”
林昊青走到阿紀身前,輕輕接過阿紀手中的珍珠,將她裹住自己的被子往後拉了拉,露出她的頸項,復而又將那珍珠鏈子帶上了她的脖子。“阿紀。”他道,“這東西叫珍珠。這茫茫世間,萬千江河湖海,裏面有許多珍珠,這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顆而已。你的夢也只是萬千幻夢中最平常的一個而已。”
阿紀沉默了片刻,林昊青的回答讓她有些失落:“真的嗎?只是這樣而已?”林昊青點頭:“只是這樣而已。”阿紀看着他毫無隱瞞的雙眼,兩隻狐狸耳朵失落的耷拉了下來,“可是……”她握緊了手中茶杯,“爲什麼那個大尾巴人出現後,我……”
“啪嗒”一聲,一滴水珠落入茶杯。林昊青一愣,阿紀也是一愣,阿紀擡頭望向林昊青,只見她眼角上,還掛着一滴未落下的淚珠,在屋內昏黃的光線下,那麼醒目。阿紀將淚珠抹掉,“我……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這麼難過……”
林昊青默了片刻,想了許久,終於道:“吃東西嗎?”阿紀眨巴了一下眼睛,剛哭過的眼瞳像被洗過一樣明亮,她呆呆的看着林昊青:“啊?”
林昊青轉身,在屋裏翻找了一下,遞給了阿紀一個果子。阿紀果然不哭了,專心吃着手裏的果子,看她吃東西的模樣,林昊青嘴角微微彎了一下,這才又在她面前坐下,“我之前……也做過夢。”
“師父做夢,也會這麼難過嗎?”“難過,但比難過,更復雜……”林昊青沉默片刻,開口的聲音又沉又慢,“我夢見我以前很恨的一個人……”阿紀不是一個好觀衆,她迫不及待的問:“有多恨?”
林昊青看着她,笑了笑,“大概是這世上,我最想將其殺之而後快的人吧……”他的回答有些嚇到了阿紀,阿紀眨巴着眼看他,沒敢搭話,林昊青便繼續道,“可我夢見的這個人,所做的讓我憎惡的一切,都是有緣由的。這世上人,不管是做什麼事,大抵都是有那麼一兩個不得已的緣由的。沒有無端的善,沒有無緣由的惡……”
“師父……我聽不太懂。”聽到這麼一句回答,林昊青愣了一會兒。換做以前的紀雲禾,斷不會說這話,但……
林昊青擡手,摸了摸她的頭,看着阿紀的目光,林昊青忽然覺得,不知道是老天對她垂簾,還是要給她更多的磨難,天意讓她一朝忘卻所有,回到最本真的她。但他回不去了,也不想再回去。
“總之,師父在夢裏,不管以前對那個人有多怨多恨,而後都不恨也不怨了,我甚至還要和那人,一同協作,去完成某件事。阿紀,夢裏的一切會過去,夢醒了,便也該讓夢過去。時間在往前走,春花秋月,年復一年,你也不該總是回頭。”
“但我怎麼控制自己的夢境?才能算不回頭呢?”
“夢裏夢了便也罷,醒了,就不要念念不忘了。”
阿紀默了片刻,手緊緊的將手裏的果子握緊。她下意識的覺得她師父說的是對的,她應該要照着師父的話去做。但是……但是爲什麼,一想到要將那個長魚尾巴的人忘了,她就又難過得心口都抽緊了去。
見阿紀又陷入了沉默,林昊青收回手,故作嚴肅的問她,“你有這麼多時間沉溺與一個夢境裏,可見是將我教你的術法都學會了?”
阿紀一愣,果然被岔開了心神,撓了撓頭道:“師父,你教我別的術法,都簡單,結印,畫陣,都沒問題的!但是……那個……那個變臉的術法……”阿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林昊青一眼,“我會是會了,但變了臉,總是不自在,情緒一動,稍有不注意,就又變回去了,沒辦法一直保持另一個模樣……”
林昊青這下是真的嚴肅了下來:“其他的術法,你若能學會,自是好,但變幻之術,你必須會。”他嚴厲道,“阿紀,這是讓你以後能按照自己的意願活下去的唯一辦法。你真實的這張臉,除了我與思語,誰都不能看見。我讓你死記的規矩,你忘了?”
他的嚴厲讓阿紀有些瑟縮:“阿紀記得……不去北境,不去京師,不以真面目示人,不用雙脈之力……”見她如此,林昊青情緒微微緩了些下來:“你是九尾狐,天生便該有九張臉,變幻之術當是你的看家本領,你好好練,一定可以控制好。”
阿紀點頭:“但師父……爲什麼我明明是妖怪,卻有馭妖師的雙脈之力啊?思語姐姐是劍妖,她沒有雙脈之力,師父你是馭妖師,但你也沒有妖力……”阿紀自顧自的問着,林昊青不知如何作答,紀雲禾被林滄瀾煉人爲妖,擁有雙脈之力,也擁有妖力,而擁有妖力,則必定會凝聚內丹。而妖怪只要內丹不破,則不會身亡。
或許連紀雲禾自己也不知道,在她被煉人爲妖后的這麼多年裏,她便自然而然的有了兩條命,一個是她作爲馭妖師的身體,一個是作爲妖的內丹。所以他在冰湖冰封中,取出她的內丹,根本沒有費多少功夫,將養幾日,便讓她在天地之中再凝成型。只是這次,她不再是以人的身軀承載妖力,而是以妖的身軀承載雙脈之力。只是她的記憶,便算是徹底留在了那具被冰封的身體之中。
但這些話,林昊青沒辦法與如今的阿紀解釋,因爲一旦他說了開頭,便又將面臨着一大堆的“爲什麼”,而這些過去,林昊青並非懶與解釋,他只是認爲,既然新生,便徹徹底底的新生,那些繁雜的過去,就都拋下吧。
是以,林昊青在良久的沉默之後,輕聲道:“阿紀,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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