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絕色美女姐妹趙飛燕趙合德最後下場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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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來不少美人,問他瘦燕肥環,幾個紅顏成薄倖?

天地間盡多韻事,對此名箋旨酒,半江明月放酣歌。

史上絕色美女姐妹趙飛燕趙合德最後下場是什麼?

“瘦燕肥環”,瘦燕就指趙飛燕。趙飛燕和她的孿生妹妹趙合德生在江南水鄉姑蘇。

趙飛燕原名宜主,只因窈窕秀美,憑欄臨風,有翩然欲飛之概,鄰里多以“飛燕”譽之。

久而久之,人們漸漸忘記了她的本名,而把她叫做趙飛燕。她妹妹趙合德風姿迥異,生得體態豐腴,玉肌滑膚,美豔嫵媚與趙飛燕不相上下。

追根究底,趙氏姐妹在血緣上與皇家劉氏多少還有點關係。她們的母親是江都王的女兒,嫁給中尉趙曼,暗中與舍人馮萬金私通而生下二女,將她們丟在郊外,居然三天不死,以爲命大福大,才又抱回撫養。

由於趙曼死得早,趙氏姐妹早年也備嘗艱辛,母女三人從姑蘇一直流落到京師長安。住在城郊的陋室之中,靠着纖纖雙手,替人作女紅爲生。趙母在貧病交加中撒手人寰後,趙氏姐妹便倚托在同裏的趙翁家中,成爲趙翁的義女,過一種寄人籬下的生活。

漢代自高祖開國以後,歷經惠、文、景、武四帝,文治武功,卓有績效,但從昭、宣開始,霍光秉政,到元帝時,外戚王氏開始獨攬朝綱,漢成帝十九歲繼位,大權旁落,落得個清閒自在,深宮內院,日日醇酒美人;而長安市上各處的侯王爵府中,也都絃歌不輟,通宵達旦;即便是市井小民,也習慣於奢華浪漫的生活,帝京的繁華,到處是鬥雞走馬,選色徵歌的景象

趙翁當時年近花甲,膝下猶虛。如今平白撿到一對豆蔻年華的少女,樂不可支。他就像個“經紀人”似的,知道以趙氏姐妹美豔的姿貌,再稍稍加以琢磨、培植,不愁沒有脫穎而出的機會。於是在她們身上不惜工本投資,加意教養,趙氏姐妹聰穎慧黠,居然也像模像樣地學會了不少大家閨秀的風範。不久,趙氏姐妹便被有錢有勢的富平侯張放羅致府中,充任歌舞姬,開始賣笑生涯。

漢成帝與富平侯張放,年紀相若,情趣相投,原本就是極爲要好的朋友。雖然在公開場合要顧到君臣之禮,然而在尋歡作樂時,卻放浪形骸,彼此了無拘泥。張放時常應召陪漢成帝在宮中宴樂,自然也不時慫恿漢成帝微服出遊,以領略宮廷之外的長安風月。漢成帝終於按捺不住,在一個春寒料峭的夜晚,輕車簡從駕臨富平侯府。張放盡出府中歌女舞姬輪番上陣,輕歌妙舞,使得漢成帝眼花撩亂,目醉神迷,不禁慨然嘆道:“誰料侯府風月更甚皇家!”

論場面富平侯府自然難與皇家媲美,但在風情尺度上,就遠遠地超過了宮花拘謹的模式。大約是一種新鮮的感覺,也許是歌女舞姬臨席侑酒而不拘形跡,總之,使得漢成帝有些飄飄然了。等到趙飛燕出場時,歌聲嬌脆,舞姿輕盈,若空谷鶯鳴,似仙子凌波;再看她纖眉如畫,秀髮如雲,尤其是一對流星般的眸子,含情脈脈地回身一瞥,閃爍出無限誘人的風情與醉人的媚力,頓使漢成帝如癡如呆。畢竟是身爲大漢皇帝,豈可爲一個平民女子而失態,立即端正身板,漫不經意地詢問趙飛燕的背景情況。富平侯張放自然是心知肚明,過了幾天便依照當時的宮廷禮法,把趙飛燕送進宮去。暫時以待詔宮女身份,侍候許皇后起居,便使漢成帝有更多的機會,接近這個出色的美女。

漢成帝當然瞭解張放的苦心安排,於是有事沒事,三天兩頭前往許皇后宮中蹓達,頻頻注視立在皇后身後的趙飛燕。久之,皇后看出了皇帝丈夫的心意,不得不主動地故示賢淑與大方,叫趙飛燕入侍皇帝。芙蓉帳裏,帝澤如春。翡翠衾中,妾情似水。嬌喘吁吁,若不勝情,醉眼惺鬆,勾人魂魄。漢成帝如獲至寶,喜極而狂,徹夜顛鸞倒鳳,不覺東方既白,立馬封趙飛燕爲婕妤。

趙飛燕能歌善舞,通音律,曉詩書,妖嬈媚豔,是一個天生的人間尤物。初時封爲婕妤,後宮議論紛紛,都認爲只不過是個慣於蠱惑的貨色,難登大雅之堂。而趙飛燕一味地謹言慎行,對皇后很恭謹地執婢子禮,從而消除了皇后的戒心,待之如姐妹;又刻意低聲下氣地與宮中粉黛結好,也逐漸鬆馳了後宮佳麗對她的敵意。既蒙皇上寵幸,還得委屈求全,趙飛燕的心中自然不是滋味。爲了打破形單勢孤的局面,於是有計劃地在枕邊進言,終於在她進宮半年之後,趙合德也被引進宮來,受到漢成帝的寵幸。

史上絕色美女姐妹趙飛燕趙合德最後下場是什麼? 第2張

趙合德入宮數日,也被封爲捷妤,兩姐妹輪流承歡侍宴。不但後宮鶯鶯燕燕被拋諸九霄雲外,就連原先寵愛有加的許皇后與班捷妤,也被冷落一旁。於是兩人爲了利害而結合在一起,與趙氏姐妹展開一場白熱化的爭寵鬥爭。

幾番交手之後,趙氏姐妹已穩操勝算,許皇后被收回後印,廢處昭臺宮,班婕妤也激流勇退,匿居長信宮中侍奉皇太后去了。情敵既去,趙氏姐妹志得意滿,除了竭盡所能,使出混身解數討好皇帝之外,再就是一步一步有計劃地進行奪權固位的步驟。迨至永始元年,也就是趙飛燕入宮兩年之後,終於被冊立爲皇后。趙合德也被封爲昭儀,兩人並得寵幸,權傾後宮。這種地位的得來是非常艱難的,因爲總攬了朝綱的王太后以趙飛燕出身微賤,對立後之議曾加阻撓。漢成帝排萬難而前進,爲了搪塞母后,也爲了防杜天下悠悠之口,乃封收養趙氏姐妹的趙翁爲成陽侯,趙翁終於得到回報。雖然如此,朝堂上仍然嘖有煩言。

趙飛燕姐妹用來達到她們目的的,當然是女人的資本。趙飛燕初次與漢成帝燕好時,爲了掩飾她曾經與富平侯張放有過肌膚之親,故意選擇月事來潮的當兒,裝出一副不解“人事”,又若不勝情的模樣。以致使漢成帝大感新鮮,發狂似地在凝脂般的香肩上狠咬幾口,齒痕竟至經月不褪。更妙的是趙飛燕的體血沾污了御袍,她要爲他浣洗,成帝怔怔地望着那些血跡,說是要留作永久紀念,可憐也可笑的漢成帝竟然把“此血”當成了“彼血”,可見趙飛燕僞裝的手段是如何高明。趙飛燕冊封爲皇后以後,移居建築豪華的東宮,漢成帝特地賜給她一把古琴。每當月自風清之夜,趙飛燕撫琴而歌,宮苑一片寧謐,只有皇后的琴韻歌聲迴盪在花叢林梢。

趙飛燕正處在生理的旺盛期,縱慾已到了瘋狂與變態的程度。漢成帝#已將她置諸腦後,然而趙合德卻放心不下,整日膽顫心驚。爲了挽救姐姐,她聲淚俱下地進行了一次懇談。她憶及幼時的家貧,三餐不繼,如何與鄰家少女一起做草鞋,如何把草鞋賣掉換回大米,如何路遇大風雨,如何無柴可燒,在飢寒交迫下,夜長不能寐,相擁而泣。談到今天的富貴,是別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現在你竟自毀如此,倘若再犯了過錯,成帝再怒,事情就會不可挽救!那時身首異處,豈不貽笑天下。今天,妹妹還能救姐姐,但實在是沒有把握,倘若妹妹死啦,姐姐還依靠誰呢?

一席話說得聲情並茂,姐妹兩人忍不住抱頭痛哭。聲音啞了,淚也幹了,仍然要面對現實。大錯已經鑄成,如何才能挽回,趙飛燕說道:“愧悔無及,奈何!奈何!皇上愛汝一身,惟望妹妹援我,就像過去我推薦妹妹一樣。”趙飛燕與趙合德姐妹二人,孿生同胞,自幼相依爲命,及長投身富平侯府,而後雙雙入宮受寵,彼此互相援助,與皇帝結成了一個情感的“鐵三角”。貴盛無比的許皇后與才情富華的班婕妤,都相繼被她們擊倒,在情感的道路上真個是所向無敵,當者披靡。無奈趙飛燕胡作非爲,已弄成不可收拾的局面,“自作孽,不可活”,

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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