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胤礽到底是什麼樣的 他和康熙的關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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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編給大家準備了:康熙和胤礽,感興趣的小夥伴們快來看看吧!

前言

早在1703年西巡時,胤礽就曾命心腹噶禮僱用南方教習訓練戲班中的少年男女。由此可以料想,他在這令人興致勃然的南方難免故伎重演。當時的寺廟也是尋花問柳的地方,蘇州尤其如此。

胤礽作風敗壞

某些不法僧人搞所謂“報母”活動,迷惑民間婦女,涌往寺廟進香。受騙婦女百十成羣,“裸體,燃燭肩”,謂之“點肉燈”。就這樣夜以繼日,男女混雜,以“報答”死去的母親。更有甚者,一些僧人竟公然邀約妓女進入寺廟。

他們資產富厚,飲酒、食肉、賭博、設計騙人,藏匿婦女,無惡不作。許多民女,其中有少婦幼女戴發修行,豔服男裝,勾引男婦,無異娼妓。停泊在揚子江及其支流岸邊的裝飾華麗的船隻,給太子提供了夜間尋歡的另一個去處。

在這些船上,喜好吟風弄月的南國文人們擺下酒宴,酒、色淫曲,烏煙瘴氣。雖然這些只是對胤礽行蹤的一種揣測,不過後來這一揣測得到了康熙的證實。他曾指斥胤礽在巡幸中擅離行宮和御舟。他說:“朕巡幸陝西、江南、浙江等處,或駐廬舍,或御舟航,未嘗步妄出,未嘗一事擾民。”

“乃胤礽同伊屬下人等,恣行乖戾,無所不至。”胤礽“跬步妄出”,當指其尋花問柳的行徑。康煕帝曾就此委婉地說:“令朕赧於啓齒。”事隔不久,熙帝文在官方語言所允許的程度內,更具體地談及胤礽的劣跡。

他說:“(朕)從不令外間婦女出入宮掖,亦從不令姣好少年隨待左右,守身至潔,毫無瑕玷。今皇太子所行若此。”當時朝鮮駐北京的使者就曾兩次向該國國王奏報胤礽的不軌行爲,這進一步證實了康熙對太子的指斥是可信的。

太子胤礽到底是什麼樣的 他和康熙的關係如何

▲胤礽畫像

1708年的奏摺寫道:“百姓議論,太子不忠不孝,他暗中蒐集外間婦女。”1712年的奏摺又說:“太子不改沉溺於酒色之舊習,他私派心腹到十三個富的省份勒索財富,強奪美女。”太子的淫蕩行爲被稱之爲“舊習”,正是這樣的“習”令康熙帝“赧於啓齒”。

由此可見胤礽在1705年究竟幹了些什麼。至於巡幸期間,太子對地方政務的干預,則有詳實的記載。第一樁便是誣陷江寧知府陳鵬年。陳是一個忠誠的漢官,與李光地一樣,是個不從派別的獨立分子。當時兩江總督阿山爲迎接巡幸,建議在他所轄的地區增稅。

而他直接管轄的江寧知府陳鵬年卻堅決反對,鄭重指出康熙帝已明令禁止這麼做。陳鵬年大概沒有意識到,阿山此舉旨在取悅太子,並非皇帝。事後,儘管阿山收回了建議,但是對他這個固執的知府卻忌恨在心伺機報復。

當康熙帝一行在離江寧不遠的龍潭停留時,康熙帝因發現在御牀上有蚯蚓和污物而怒不可遏。太子把罪責推給陳鵬年,並敦促康煕帝將陳處死。明智的康熙雖覺察到事情蹊蹺,但又不願否定胤礽的敦促。據說他先徵詢張英的意見,張表示可以爲陳的品德作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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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劇照

但由於胤礽仍固執已見,康帝幾乎準備屈從於其壓力。正當此時,幸而曹寅冒死相諫,他磕頭如搗蒜,求皇帝赦免陳鵬年。康這才饒陳命。一年後,阿山再次疏効陳“不將聖訓供設吉地”,要求將其立斬。康熙帝只好採取妥協辦法,革除了陳的職務,命其來京在修書處效力。

與此同時,北京發生了一起更令人震驚的冤案,吏部郎中陳汝無受審。追根源,禍首便是胤礽。冤案的起因,僅僅由於陳汝拒絕把胤礽派成員所企求的官職委任給他們。當時的最高司法機構三法司堂對陳的審判全然是對司法的踐踏。

都察院左都御史舒輅、刑部尚書王掞及大理寺卿勞之辨,由於效忠胤礽而串通一氣。所幸的是、康熙通過他的耳目王鴻緒獲悉了逼供、製造僞證及收買法官的細節,因而得以澄清事實。並將捲入該事件的一些官員革職或降職。

儘管從來未曾點明胤礽干預此事,但顯而易見,只有太子オ會有權驅使這些老資格的官僚,以致迫使王鴻緒請求皇帝本人重處理。在1707年的最後一次南巡中,皇帝與太子之間的監視和反監視鬥爭激化了父子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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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劇照

由於康熙對太子的肆惡行爲有了新的瞭解,他對自己兒子的姑息態度便面臨着嚴峻的考驗。如果繼續包容,就可能使他失去儒家政治哲學中的基本要素即天賦君權。在康熙帝的心目中,對失去君權的擔心是與盡孝的無比重要性連在一起的。

因爲他一貫認爲,最大的不孝就是失去從父親手裏繼承下來的、並由他自己在祖母的幫助下旦穩固的帝國。但是,胤礽也是康熙遵祖母旨意冊立的太子。痛苦的抉擇,使康熙帝進退維谷。1707年南巡前一年,已經有明顯跡象表明康熙的憂心忡仲,他似乎看到了上天降下的不祥之兆。

1706年初,一場大旱使康熙陷入極度苦惱,他在給李煦的密信中道出了不可掩飾的憂慮:“近日京中少雨,朕心時刻未安,未知南方情形何如也。更有囑者,凡京中渾賬入等指視等事,一概不聽纔好。此主意甚是要緊,不可疏忽。”

人們會奇怪,康陽在處置這幫“渾賬人”時爲何如此拐彎抹角?他本來可以直截了當地命李煦緝拿他們,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一味避免與這幫人背後的勢力交鋒。康熙給李煦的密信發出不久,更令他困惑的事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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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劇照

諸多困擾的事情

蘇州米價暴漲,一場嚴重的地震震撼了紫禁城臺灣局勢不穩,有釀成軍事對抗之虞。康對這些態的反應依然是間接的,至多不過是頂防性的。1706年,他未作任何解釋,便命辭職後被他留在京城的熊賜履返回南京。同時,命曹寅對熊嚴加監視,因爲康對熊賜履猜疑很深。

另一方面,對胤礽的防範也在加強。1706年初,康熙帝帶胤礽巡幸京畿,盛夏,又同至熱河避暑山莊。返京後,父子二人恭謁孝陵,康熙帝在這裏向他的父親和祖母奠酒舉哀。顯然,在帝王政治中,如此虔誠的禮儀不能僅僅解釋爲例行孝道。

對康熙說來,這樣的舉動,常常意味着他遇到了難題,希望求助於祖母的神靈。此刻困擾他的問題是,應否接受再次南巡的建議。按理再次南巡並無必要,但太子派卻極力促其成行,因爲胤礽想再訪紙醉金迷的江南。

最初,當太子強有力的支持者、兩江總督阿山請皇上南下閱視溜淮套防汛工程時,康熙以不必親往閱視爲由拒絕了這一請求。有意義的是,他同時申明,數次南巡,當地官民“不無勞擾”。儘管請大臣一再叩請皇上接受阿山建議,康熙仍拒絕就此事迅速作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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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劇照

在此期間,阿山於1706年12月24日調往北京,升任刑部尚書。刑部正是由太子心腹控制的部門。更呼經過長期考慮,康熙爲了篤孝道,終於決定南巡。因爲他曾就此事奏聞皇太后孝惠,求賜懿旨,太后很可能受太子的催促命康熙接受南巡建議。

她說:“事關重大,故諸大臣合詞請。…皇帝期臨指授,於地方民生甚有裨益。”康煕於1707年1月0日頒,“邀懿旨”,將南巡閱視河工。事實上,這次南巡由於運河封凍,不得不用人工鑿冰開道,只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所以康帝費時一月之久纔到達工地。

可是他僅過了一天就發現自己被大臣們所騙。這項工程根本行不通。施工方案與原來呈交皇上的圖樣迴然不同,倘若施工不獨壞民田,甚至毀民垃家,而且要鑿山穿嶺,斷難成功。本來只有喪失理智的人敢如此欺騙皇上,因爲皇上說話即法律,他會將這樣膽大妄爲的人處死。

然而康熙沒有去追究這一騙局的真正製造者,卻訓斥河道總督張鵬及河工官員。直到他回京得到可靠消息,即“張鵬翮、桑額俱以爲不可開,而阿山獨強以爲可開”,才罷免了阿山刑部尚書的職務。康熙閱視河工之後,繼續南巡。

此後,他便不斷得到胤礽在隨駕巡視中胡作非爲的報告。胤礽瘋狂地搜尋“美女”和“姣好少年”,這說明了他不惜僞造河工計劃敦促皇上再次南巡的目的。4月18日,即皇帝一行抵達蘇州的第二天,康派心腹太監李玉送信給王鴻緒,密令他親自調査非法買賣少年男女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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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劇照

康認爲此事極爲微妙,所以警告王“親手祕密寫來奏聞,不可令人知道,有人知道爾即不便矣”。王的密摺令人震驚,它揭露了皇室成員和與皇室有密切關係的人以及皇家侍衛的種種罪惡。這些人不擇手段地買賣少年男女,而且得到地方執法官員的公開協助,他們或發出“緝捕狀”,或以武力威逼老百姓賣兒賣女。

這些官員還聲稱,這麼幹是得到“陛下”許可的。當地有勢力的鹽商和與日本進行銅幣貿易的經紀人也參預了這一非法活動。所以王在奏摺中說,捲入這一活動的人和團伙太多。不端從某種程度上說,這種非法活動是康熙讚賞南方文化、特別是對南方崑曲的愛好所產生的副作用。

由於皇上的偏好,崑曲在北京很是時行,迷戀南方文化的滿洲親王之家竭力附庸風雅,要與富有的漢族官僚學者和著名的藝術贊助人並駕齊驅。到十七世紀八十年代末,《長生殿傳奇》已由南方文人洪界全部編爲戲,在京城成爲節日和合家歡聚時必演的節目。

同樣,在康熙帝南巡時,地方官也認爲這是招待皇帝必不可少的節目。在封建的中國,演員的社會地位低下,受岐視,與妓女同被視爲“賤人”,他們的子弟不能參加科舉考試。有錢入可以合法地買窮家的孩子,只要他們的父母同意即可這些孩子或成爲妾,或成爲包衣,或經訓練後成爲私人戲班的演員。

譬如,身爲內務府包衣的蘇州織造李煦的職責之一,就是在南方爲康熙的私人戲班購買少男少女。不過,南方的人口買賣逐漸成爲有損聖上形象的醜事因爲所有非法購買入口者均聲稱是得到“陛下”許可。種種跡象表明太子胤礽是這一非法活動的後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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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劇照

買賣少年男女

康熙在1708年指斥胤礽“同伊屬下人等”與“外間婦女”和“姣好少年”“恣行乖戾”。即指胤礽在這次以及前幾次巡幸時的這類惡劣行徑。王鴻緒的密摺與康帝對胤礽的責完全吻合,並且提供了胤礽劣跡的細節。

此外,密摺的內容還有助於我們理解爲何康熙擔心他會失掉對中華帝國的統治權。購買少年男女確實牽涉到許多人,諸如關差、官廷待衛、甚至廣善庫郎中等,他們都是內務府或皇家侍衛。此外,還有一些被罷了官而又想以自願爲政府效力的辦法重新獲得官職的人。

太子由其心腹凌普協助插手此事。一如前述,凌普是太子乳母的丈夫,他剛被任命爲內務府總管,併兼管廣善庫。康後來承認,他任命凌普這一職務,是爲了使胤礽便於取用金錢揮霍。現在,總管本人竟然也加入了買賣少年男女的活動。

王鴻結重點調了個名叫範薄的可疑人物的行蹤。大致看一下這個人的背景我們就可以瞭解康熙朝所謂仁政的性質以及太子在人口買賣中所扮演的角色。範薄是安省徵州府人。此地出了許多有錢有勢的鹽商和銅幣商,共中包括程、範兩家及範薄一個居住蘇州的程姓近親。

作爲鉅富,這些人在朝中和地方上都有影響。他們因壟斷食鹽而得以確保歲入,而且能利用其資本操縱銅錢的價值從而牟取暴利。在清代前半期,這些商入每年向政府捐納巨金錢以謝皇恩。一個鹽商,一次就捐贈幾百萬兩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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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南巡圖

在皇帝需要財力用於軍事行動時尤其如此。這一收入,加之出賣官缺的收入,是政府歲入的主要來源。內務府廣善庫有權與這些商人就食鹽壟斷權簽訂契約或特許他們作爲政府的代理採辦銅幣。當時的官方文件稱他們爲“內務府商賈”。

不難看出,這些商人之所以在皇帝巡幸時慷慨地款待皇帝一行,之所以與內務府官員協力參預人口買賣。正是因爲他們以此作爲報答內務府恩惠的一個手段。作爲這個商賈階層的一員,範可稱得上是“官僚資本家”。他當過知州,現在正力圖獲得道的官職。

他爲了優先獲得這一官職,特向政府捐贈了一些軍馬。他在京城官場中交往甚廣,並與皇帝的南書房行走查昇聯姻。查是最有權勢的朝臣之一。在選購少年男女時,範得到太子在地方上的心腹們的支持。新上任的江蘇按使和負責徵收糧稅的督糧道是爲胤礽效力的地方法治官員。

蘇州督糧同知姜弘緒應範的要求出票,命老百姓賣掉兒女,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們的兒女俊秀。按察使馬逸姿原是江南蘇鬆督糧道,4月28日,康熙在巡幸途中作出擢升在職按使張伯行爲另一省巡撫的決定後,馬逸姿奉“特別諭旨”升任新職。

張伯行爲北方河南人,以“操守爲天下第一”而著稱,而馬逸姿是太子的人。升張很可能是太子玩弄的花招,旨在把他的心腹馬升爲江蘇最高司法官。如同京城刑部由太子的心腹所控制一樣,南方的司法部門也由忠於太子的人所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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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

結語

瞭解這一背景後,就可明瞭爲何範溥如此大膽,競然宣稱“御前第一人”授權他從事非法交易,爲何他敢在皇訪問蘇州附近時,手持“御”攜帶妓女招搖過市,範薄理所當然地成爲康熙調查的首要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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