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巴麗夫人:法國國王路易十五世的最後一個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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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國王路易十五世最後一個情婦。她是私生女,父母屬於下層階級。早年曾在修道院中受教育,加斯科涅貴族尚迪巴里把她帶進上流社會。1768年引起路易十五世的注意,1769年她進入路易十五世的宮廷,很快就成爲一個貴族圈子的成員。這個貴族圈子使有權勢的外交大臣舒瓦瑟爾公爵倒臺。她還支持大法官莫普的司法改革。路易十六世即位後,她被放逐到修道院。1793年巴黎革命法庭宣判她爲反革命,把她送上斷頭臺。

杜巴麗夫人:法國國王路易十五世的最後一個情婦

瑪麗-讓娜杜巴利伯爵夫人生於洛林的伏古勒爾,是裁縫師(或廚師)Anne Bécu 的私生女。她的父親可能是修道士讓·巴蒂斯特·戈芒(Jean Baptiste Gormand of Vaubernier)。在她的童年期間,她母親的婚外戀人中的一個資助了她在女修道院的教育經費。

瑪麗-讓娜15歲時搬到巴黎,在那裏她用讓娜·蘭孔(Jeanne Rancon)的名字,她在一個商店裏做女帽販賣助理(在與她有短暫關係的戀人的店裏)。她的外貌符合當時的審美觀,是個受人矚目、擁有吸引力的金髮女子。傳聞中她是一個出身卑微的娼婦,貪婪而令人厭惡。在各種文學作品中,她被描繪成一個愚蠢、可惡的弄權者,少年瑪麗·安託內特的對手。但事實上,這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沒什麼特別令人厭惡的品德,反而帶有下層人的純樸和一些良好品質。

在1763年她的姣好外型吸引了讓·杜巴利(Jean du Barry,是高級妓院與賭場的老闆)。他讓她做了自己的情婦,也幫助她在巴黎高級社交圈建立關係,使她認識了許多有錢人成爲她的資助者。

杜巴麗夫人:法國國王路易十五世的最後一個情婦 第2張

她一開始是以Mademoiselle Lange的名號成爲了高級交際花,黎塞留公爵是她當時的恩客。然而在1768年,讓·杜巴利發現路易十五開始注意到她,而杜巴利似乎也對國王有着不小的影響力。但此時她還不夠格成爲國王正式的情婦,因爲她缺少了一個頭銜;這個問題透過了1769年她與杜巴利的兄弟Comte Guillaume du BarryGuillaume伯爵的婚姻而解決了。1769年4月2日她被引見給皇室以及法院成員。自此之後,她就開始帶着印度籍隨從Zamor、穿上奢華的晚裝、在脖子與耳垂[戴上了精緻華麗的珠寶,她已經正式成爲了路易十五公開的情婦。她是路易十五最後一個情婦,也是法國最後一個有強大影響力的"非合法女統治者"(斯蒂芬·茨威格)

杜巴麗不像蓬巴杜夫人那樣和善優雅,她出身青樓,肆無忌憚的炫耀她的美麗和權勢,完全不把王后放在眼裏。茨威格這樣形容她"像一隻招搖過市的孔雀"。

當她開始進行派系之爭時,與外務大臣舒瓦瑟爾公爵成爲了死對頭。她和前輩蓬帕杜夫人不同,杜巴利對於國王沒有政治上的影響力, 她只對華服與珠寶有興趣。杜巴麗夫人左右朝政,正如瑪麗·安託內特一樣,他們都沒什麼政治眼光,因此朝政開始變得荒唐可笑,真正有才的人未必得到重用,阿諛奉承、溜鬚拍馬之輩步步高昇,如果把這些都歸結爲杜巴麗夫人的失策和荒誕行爲,那就過於歷史了。從一個人物的角度講,杜巴麗夫人也和其他女人,特別是實現了地位飛躍的女人一樣,渴望沐浴在不適宜的光輝中,渴望貴族們真正接納她,一個出身微賤的女人,正是這種虛榮心造成了她的悲劇。

杜巴麗夫人:法國國王路易十五世的最後一個情婦 第3張

當國王知道了她在藝術上的天份和不遺餘力的支持之後,就資助了大筆款項給她。但這也成爲她逐漸引起他人不滿的原因。她與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關係也引起爭論。安託瓦內特因爲是與奧地利結盟的擁護者而支持了舒瓦瑟爾,並且因與杜巴利的對話違抗法院的命令(也是後續事件發生的主要背景)。

瑪麗·安託瓦內特在一個舞會上被迫對她說:"在凡爾賽宮裏有好多人喔。" 這對對話打破皇室禮節的規範,因爲杜巴利並不被允許和瑪麗·安託瓦內特交談。

在國王的要求之下,在1774年5月死亡之前,杜巴利被法院放逐到Pont-au-Dames修道院,此舉是因爲她無道德的表現會妨礙國王接受赦免,杜巴麗夫人的光榮歲月結束了。二年後她搬到她聞名的(Château de Louveciennes),在此地她繼續著情婦的生涯,當時與她有關係的情人是亨利·塞莫爾和布立薩公爵。

但她很難和曼特農夫人一樣頤養天年。1793年,隨着法國大革命的洪流,她昔日的對手瑪麗·安託內特王后被處死了。

1792年她數度前往倫敦的藉口是要找回失竊的珠寶,不過被懷疑是去提供法國大革命流亡者的財務資助。 接下來的一年,她因支持革命的叛亂罪遭到逮捕。當她在監獄的期間,和她同房的牢友是交際花Grace Elliott。在經過一次審訊之後,她在1793年的12月8日,於協和廣場被處以斷頭臺的死刑。她曾爲了試圖拯救自己,而說出珠寶在自己住所的藏匿地點。

在去到斷頭臺的路上,她不斷的在死囚車裏崩潰大叫着:" 你將要傷害我!爲什麼?"(原文:You are going to hurt me! why!)。當死刑執行時她變的非常歇斯底里,不斷嘶吼著,哀求站在斷頭臺周圍的羣衆能給他仁慈的寬恕。她對羣衆的召喚讓斷頭臺劊子手更渴望且加速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她對劊子手最後說的話是:"Encore un moment, monsieur le bourreau, un petit moment"(等一下,劊子手,只要一下子就好。),這也是她最爲人熟知的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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